Nikon S 50mm f1.4 Olympic 第七十七夜。節日之子
2024年08月29日 NIKKOR-S 50mm f1.4 RF 2000, Nikon sc 50mm f1.4 RF黑版, Nikon ZF ⁄ 共 5346字 Comments Off on Nikon S 50mm f1.4 Olympic 第七十七夜。節日之子 ⁄ 被围观 340 views+

Nikon S 50mm f1.4 Olympic 是NIKON 在 1964 年東京奧運推出的一支神鏡,NIKON 千夜一夜第七十七夜封此鏡為節日之子,坊間也對此鏡性能高度肯定,稱其為 LEICA Summilux Killer。

此鏡和後來2000年跟S3 一起推出的 LIMITED 版本 Nikon S 50mm f1.4 有一定程度上的不同。

重製的2000年版,和1964年版,二者差距三十六年,不是一個小數字,三代人了。

 

NIKON S MOUNT 上最後一支鏡頭,接在TECHART TZM02 上,配上 NIKON ZF 復古外型,享受AF自動對焦快感。2024年劃時代的真享受。

1964年的奧運神鏡,在2024年的巴黎奧運完結時,執個尾彩先。六十年了,NIKON ZF 最新的技術 X NIKON S MOUNT 最後一支鏡頭。

紀念感覺滿載。

  

NIKON ZF 這種復古機型,配NIKON 旁軸鏡,簡直 Perfect Match,小巧的S MOUNT NIKON 鏡才是新時代的NIKON Z MOUNT 之路嘛。

何解造一堆SIGMA味道的膠鏡出來呢?大大支,支支如啤酒罐,看見都不想買。

 

我還發現,Nikon S 50mm f1.4 Olympic F1.4時,光圈葉不是全收縮,還露出少少,難道還可以改裝一下,開盡光圈葉??那個古早的時代,很流行這種造鏡方式,像LEICA 七枚玉,F2時,光圈也不是完全收縮成圓形藏入光圈環中。

手上有NIKON S 50 1.4 2000年LIMITED,當然要兩個版本比併一下。

 

三十六年的差距果然是有差距的,奧運版比2000年版粗身少少,也短身少少,這點有趣,難道二者玻璃的大小不同??

  

尾玉的鍍膜和前玉的鍍膜,完全不同,左奧運版,右2000年版,2000年版很NIKON NANO COAT味道。

兩支鏡的銘環字體也不一樣。

  

二鏡鏡尾的刻印也不同,新2000版多了「NIKON」字樣。

  

奧運版非開盡光圈 VS 2000版開盡光圈。

 

兩支鏡在F2時的光圈收縮形狀,孔徑大小不同的呢,果然是兩支不同的鏡。

 

搭一張2000年LIMITED版和 SONNAR TYPE 的 NIKON SC 50 1.4 BLACK 的大小對比。雙高斯版本的NIKON 50 1.4 真的巨大很多。

 

  

NIKON 奧運神鏡,一開場自然要看原圖,品味一下2400萬像下的解像力。

上原圖左原圖右原圖,按字放大。

中遠近距,有此解像力,感恩啦,在1964年代,SONNAR 50 1.5 橫行,NIKON 這款雙高斯型的旁軸鏡,算得上表現不俗。

當然,CANON LTM 系列出了更多。但,我在說NIKON,很少玩進取的NIKON。

在那個廣角用旁軸,長焦用單反的60年代,NIKON 還出一支雙高斯的旁軸鏡頭,就NIKON而言,革命性的創舉。

 

  

有關此鏡的歷史可以在 nikon 千夜一夜第七十七夜 一文中細閱。

作為 nikon 第一支旁軸的大光圈高斯鏡頭,我發現nikon blog 中,佐藤用自己個女做model,中焦下的表現,又好像沒有我手中這支sharp。

難度是因為使用nikon zf?? nikon zf 世一,pf 萬歲。

 

  

高斯type的散景好看還是sonnar type的散景好看,各有各的看法。

但中焦位,高斯的sharpness,sonnar 遠遠比不上。

就nikon 官方blog所言,使用nikon z 玩舊nikon 鏡,如虎添翼,理由如下

「Z 7、Z 6 和 Z 50 等 Z 系統採用最小的配置和最薄的光學系統(例如低通濾波器)進行設計,以最大限度地減少舊尼克爾像差的變化。從這方面來說,它可以說是嘗試舊鏡頭的完美機身。 Z系統也被用於尼克爾的《一千零一夜》的寫作。今後我想進一步加快對老鏡頭的評估。 順便說一下,尼克爾-S 50mmF1.4由於採用了Z系統,像差的變化很小。另外,球差和像場彎曲的設計值本來就略為負值,所以看起來這支鏡頭比其他鏡頭的問題要少一些。」

 

  

f1.4 時由中心到邊位,在nikon z 系機身上表現很好? 都不算太差,還是那句,不完美,可接受,收貨了。

 

  

  

說能和 leica summilux 50mm f1.4 對決? 有人認同?

但以大小來說,nikon 小巧過leica 那支50 1.4 很多很多。

原圖按此 <-- 看下室內的人造光下解像力。

 

  

毋忘近攝,看一下近攝時的散景波波美不美。

 

  

又輪到看逆光表現,居然都幾好,光斑有點意思。

 

  

雖然我都有leica 50 1.4 在手,但很難狠心下定論,leica 一定更好,有時,錯誤,缺陷,本身也是一種美。

 

  

而懂得感受美,享受美,欣賞美,本身和美術的修養很有關係。

所以,就讓和分享一篇文章。文章有機會在網絡的時代沖刷下消失,故節錄一下原文在此。

是一個關於錯得很美的現實故事,很港風,很港味。

 

  

https://e123.hk/news/409339 原文

拜訪被喻為導演王家衛御用攝影師的夏永康(Wing Shya)工作室,他正在老實地扒一盒黯然銷魂飯,招牌長髮垂在兩邊,緊接狠抽一根飯後煙。煙圈縈繞斗室,他的臉蒙了,失焦了,像他出道時那些蒙太奇作品。

他頭頂有光環,但同時也是墮落天使,幾多懷才不遇的人粗口問候他、葡萄他的符碌。 「我知,很多人這樣說。林海峰在電台曾形容我是那個out focus(失焦)攝影師阿Wing。」我說但林海峰還是會找夏永康拍唱片封套和硬照,他笑着聳聳肩。主修美術的他,坦誠自己其實不懂攝影,「在技術層面我出咗名──唔識。」他又老實地自嘲,到了無敵之境界。 1996年,夏永康在阿根廷拍攝劇照《春光乍洩》,才華被受讚賞,有人盛讚他懂得拿揑情緒。自此,他的鏡頭下全部熠熠明星,張國榮、梁朝偉、張曼玉和鞏俐等等,連今年郭富城影婚照,都由夏永康操刀。

談起逾廿年前一幕,夏永康直言是「一場上天安排的錯誤」。 藝術,大家真係識條鐵,夏永康做過最荒誕的實驗。 「當年失焦是因為我忘記開自動模式,真的。還有我很緊張,拍的時候我全憑感覺,沒有想過它會失焦的,沖出來便失焦了。」當年,夏永康拍了一輯鬆郁蒙的錯版劇照出來,他的心離了七離。

王家衛面前驚到瀨尿 醜婦終須見家翁,他捧着那叠失焦的夏氏蒙太奇,終於來到王家衛和張叔平前,面對判刑。「我真心害怕,平時見到他(王家衛)都驚。給他看相時,我真的驚到瀨尿,真係差啲瀨咗。」重要的事要講三次,夏永康重複念白。 結果呢? 「雖然全是錯版,但他和張叔平可以圈出來用,將不能用的變成能用。單是一個圈他們已可將我一生人的錯誤改寫了。」王家衛得到一堆失焦照仍可以化腐朽為神奇。「選了相後,我看到他們對錯誤的可能性,他讓我覺得錯誤可以不是錯誤,那些錯誤讓我學識錯誤,覺得錯誤不一定是錯誤。」夏永康越說越激動,一頭亂髮在空氣中飄揚。

王家衛電影《愛神》及《2046》仍是找夏永康當攝影。「我不明王家衛為何會找你?」我挑機。 「緣份吧,或者我好彩。」夏永康若無其事聳肩,像王家衛電影不需要對白,只管有動作的在演。 畫面是一切記憶的依靠,王家衛最耍家,就是處理這種曖昧而沉實的記憶。無論是穿上旗袍扭動身體的張曼玉、鬧市中疾走的金城武,還是躺在床上自我慰藉的李嘉欣,都像碎片陷進人心。 「有次春茗我跟王家衛講,我覺得我對不起你,拍了很多垃圾,浪費你很多錢,對不起。」王家衛嘴角微微向上翹起,那只墨鏡永遠阻擋着你直接接收他的情緒。

王家衛是九十年代以來,在香港備受爭議,在海外卻被力捧的導演,早兩個月,這位康城最佳導演便拿了有「法國金球獎」之稱的「第9屆里昂盧米埃爾電影節」的終身成就獎。 「他兩位做了個示範給我看,壯了我膽子,讓我一生人放膽去試去錯,有人告訴我這是錯誤,我會反問:『為何不可以?』」王家衛讓夏永康開始思考很玄的因果問題,他覺得是對是錯也是上天安排,人應該自我而行不受牽絆。 不受牽絆不等於謙遜認命。

「你以前應該是一個挾着超級自信(super ego)的人?」我問夏永康,猶如毫無忌諱的在玩true or dare,想不到他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之神態,繼續老實。 「係。我表面上不是很恨名恨利,但其實我是很恨的。我拍一輯相要刊登在英國雜誌,要讓老外知道我跟你不同,我要跟外國攝影人鬥,我影到這種感性的質感你們沒有。別人性感的革命性的造型,我偏偏要優雅和淒美地表達,我只想表現收藏內心的自己,要贏人,自我大到不得了。」 秘魯流浪尋回一對眼 「很純粹看攝影本身,我已經沒有這隻眼很久了,因為我要聽客人指揮,要顧慮觀眾要多like,我想很純粹看攝影本身,尋回一對未被蒙蔽的眼睛。」

夏永康說。 大轉折在去年發生。西九M+替夏永康搞了個展覽,請他拍一輯作品。「整件事我籌備了很久,飛了很多人來港租了單位給他們,設計衣服、化妝、染頭髮,眾人在工作室左穿右插熱鬧到極。」他要在30日內每天拍一至兩張照片,都是沉重的作品,預計拍四十多張相。「拍到第十天左右,大家都折騰得很辛苦,我突然有所頓悟,跟形象指導說,這輯照片不用展出。」 大家儍了眼,不知夏永康是否忙昏了才說晦氣話,也不知要不要繼續下去。 「我覺得原來我做展覽一直只為滿足自己,讓人覺得我很勁。那刻,我覺得自我沒有了,那一刻我醒悟這輯相拍完便算,我已享受過程,毋須展覽,真的不需要,當下我明白讓自己知道曾真心去拍一輯相便夠了,別無他求。」 人到五十多歲,他開始思考既然是上天安排而不是自己走出來的路,功勞不應在我,應該忘我、去我。 為了找回那對眼,他跑到秘魯的森林躲起來,一個人在森林裏住了兩星期。「沒有人跟我說話,又沒有寬頻,我便天天跟魚和蚊子相處,洗滌自己。晨早六點起床,吃條香蕉便通山爬、帶着潛水相機在瀑布裏拍浪、拍水裏的魚。「我在玩耍中要尋回生命的意義,不再講求名牌、華衣。」他又試過跟一位尼姑在印度問道修行,隨意的一起坐火車到處跑,看望的由身邊圍圍轉的明星變成窮苦大眾,沒有人知他叫甚麼名字,眾生平等是人。

「以前我會做很多功課,想得很周到,要一次過贏得金牌的心態。現在已放棄這些心態,不去想。」夏永康說,最近有人請他到台灣拍攝硬照,助手問他剛下飛機要不要看場地?他說不用只想抽根煙。「我想捕捉第一次見面好像初戀的感覺,才會有靈感。我不想計劃,覺得計劃成件事便不純粹。」 夏永康說更喜歡近半年多這樣的生活,自從去完秘魯流浪後他便不再計劃,不再畫故事大綱甚至不找資料,全憑感覺行事。 「我覺得張相其實已經設計了,便開始很懶地拍,按快門時我甚至沒有望主體抽着煙在按鈕。如果已安排了這張相,我亂按應該也是這張相,我信命到了如此地步,當然此舉相當大膽,但我覺得那種緊張會帶來新的火花。」

過去半世紀,夏永康一直背着沉甸甸的「我」生活,上山下海、永劫輪迴,那自我的包袱壓到他最終失去自我。近年,他學習把身邊一件件名牌卸下,像卸下裝備,最後把夏永康這個名牌也甩掉,終於尋回我是誰。 出書搞個展也是緣份 旗未動,風也未動,是甚麼令人的心在動?我問夏永康。 「神秘的大自然教曉我生活。」他說,以前見到花草樹木與沙龍風景照會覺得老土討厭,現在反而很喜歡,很想替沒有人留意的花草樹木、天空留影。」最近,他在上海攝影藝術中心舉辦了第一次大型回顧展《越軌》,展出逾100幅他為電影、雜誌、個人項目等拍下的照片與拼貼作品,回顧自己25年的創作生涯,還出了限量一千本的一盒三冊的首本珍藏版攝影集。

「你要我審視自己的過去,我覺得好悶,拍過的照我是自己也不想重看的。」縱然粒粒巨星,夏永康就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不堪回首。這次出書也是緣份,住英國的以色列策展人Shelly Verthime一直很喜歡夏永康的作品,於是提出替他出書,再巧遇上海攝影藝術中心的藝術總監、著名中國當代藝術專家Karen Smith,一拍即合做埋攝影展。 「Shelly選了2009年電影《金瓶梅2:愛的奴隸》做封面,我喜歡她不考慮明星知名度,純粹以藝術來策劃整件事。」夏永康說。 一張照片,其實就是一部電影。大家因為電影記住了王家衛,夏永康因為捕捉了王家衛的電影語言,也成為了一套視覺美學。後來,夏永康與更多類型的電影和媒體合作,他開始使用黑白影像來說自己的故事,然後是自在的即興抓拍。 「以前失焦是錯失。現在我開始看書寫作,覺得自己時光逆轉重新變成學生。如此的學習很勁。」過廿多年之後,《春光乍洩》的電影劇照,跟夏永康口中當年自嘲的垃圾,價值已不一樣。 夏永康說,正考慮明年再拍戲,正在寫劇本。「我始終是畫面的人,對寫故事是弱的。」由自大到忘我,他老是向自己潑冷水,我問夏永康究竟最喜歡做甚麼?

他又毫不忸怩的回話:「我覺得自己攝影是副業、拍廣告是副業、拍電影又是副業,或者抽煙才是正職吧。」 他把煙絲捲成煙,點了火,煙在徐徐上升,他的五官又變成一幕蒙太奇,凝結在六、七十年代的花樣年華之中。 吾生有涯,最易燃的依舊是青春。

撰文:鄭天儀
 

 

  

夏永康的故事最有趣的一句在於「錯誤」本身,可能就足夠地美。

又或者,他幸好遇上的是王家衛,而不是王晶。

「我看到他們對錯誤的可能性,他讓我覺得錯誤可以不是錯誤,那些錯誤讓我學識錯誤,覺得錯誤不一定是錯誤。」

美的可能性,不是一種人人都可見的標準,這就是人生的美,超越人性。

 

  

 

  

 

飄一波黑白,又完結這個回合。

就讓我在錯誤的攝影路上,走得更錯,錯得更瘋,錯得開心,錯在佐敦,玩錯器材。

用135逆上120,用apsc逆上全片幅。

錯誤的反逆之路....

爽死。